她在看手錶,她在注意時間了,他知道她急著走,或急著打電話,或許他一瞇上眼她就會離開,像她以前做過的那樣,如果她堅持要回家而他又不送她回去,她就會趁他不注意下樓,獨自在黑夜裡走。
慾望如此不可理喻 他真的相信在他們相處時,自己給了她美好的東西,一種類似快樂的事物,那麼具體,就散布在她弓起的腳背,發燙的小腿,顫動的大腿肌肉,或腰間,她的臉上,那種表情是你願意用世界上任何東西去換,再多次都不夠。 有時他會驚訝於自己的慾望,那麼不可理喻,那麼類似侵犯,他總是將她的身體拉過來扯過去,想要看得更多一些,製造更多的顫動。
嫉妒快將自己撕裂 在她身體裡,那是一種好具體的存在,在某個什麼裡面被包含被侵吞被攪拌,有時他靜止不動,卻仍感受到她的起伏。「讓我們一起死吧!」在瘋狂的時刻,她不說愛而說死,前一分鐘她才說她多麼快樂啊!像熔化在火焰裡,一點都不害怕。 她從狂喜降落到絕望,再從絕望爬升到漠然,離開時她的表情是那麼平靜,她會說:「很快就可以見面了,等我。」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止都牽動他的情緒,他的嫉妒總伴隨著愛的強度增加,有時劇烈得幾乎將他自己撕裂。 他想要盡可能延長在她身體裡的時間,期望永遠不要離開。他不要她回去那個他不能進入的屋子,「嫁給我」他想這樣對她說,有時也真的說出口了,但她似乎沒有聽懂或不想聽懂,她在裝傻,或者她只是比他更清醒,因為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而他,將承受著一開始以為輕易可以承擔卻如此艱難的代價。
這是蘋果日報今天副刊登的一則短文
加油~? 在一次嗎? 呵呵~我不要介入別人了 感情的事~還是兩個人剛剛好
哈哈哈哈
我有過啊~只不過想的開 很快就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