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只能闇啞的說著, 假裝自己已經聾啞,於是一切變得不重要。 身體累了、心裡累了,但這都不重要呵。 我想我還是可以, 繼續。 有一些,不知所措的。 這些日子以來,你,似乎沒能更好。 我難過著,像是破壞了你的簡簡單單。 怎麼,我開始有些慌張。 很灰很灰,快要黑, 我低著頭,你能不能看見,我的不安? 如果,你沒能更好, 那,我該怎麼辦?
徹底孤寂的靈魂並不多話,因為話說多了,就沒意思了。
「我覺得我快要迷失方向了。」 而電話那頭他笑了: 「台灣就那麼一丁點大,妳迷失不了的。」 「我說的是心,我快要不知道我的心要帶我往哪裡走了。」 「往哪裡走很重要嗎?」他問我還記不記得,當年我自己說過的話: 「妳說過,而我也說過,往哪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跟妳一起走的那個人,是不是對的人。」 他的聲音很輕鬆,而語調卻很堅定,握著手機,我有種彷彿回到當年的感覺。 「我不知道妳跟他之間怎麼了,不過我知道妳會好好的,就像當年一樣勇敢, 而且,不管路走到哪裡,至少都還有我在陪妳走。」他說。 太理性看待自己的感情,妳會停滯不前。 我還記得,有個人曾經對我這樣說。 太隨意看待自己的感情,總是帶著傷害,傷了他人,也傷了自己。
是的,很想和你說說話。 一個除了我以外不會再有人記起的你。 只想告訴你,不停的在空中劃下一道道無形完美的拋物線, 因為心中還戀棧更幽邃的死水,這種事我常做; 靜坐在嘈雜的球場角落,隱密而專注地搜尋熟悉的背影, 這種事我更常做。那麼想放聲尖叫,還找不出理由解釋的孤單… 是若真的找到你,我所學到的一件事, 一抹飄泊的靈魂,不需要過多的執著,不想要太多的牽絆, 只因為想找到自由的出口,所以任性、冷漠、乖戾, 多麼狂妄的一齣戲。 如果有一天,我們相遇在路上,這樣吧, 把頻率調成相同,只要一瞥就夠了,之後讓一切留在無言的相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