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終有一天,我會哭泣的,為了他。在時間的流逝中,愈陷愈深,允許自己,狂亂。是否,在情感的國度裡,仍然要求主宰?卻還錯以為順其自然!不然,怎麼還會堅持著,是自己許諾自己,淪陷。
明明就是不自覺地依附。
很湊巧,前幾天在香港的蘭桂坊裡,想起陳昇的紅色汽球,想起 Rebecca ,於是點了一杯 Tequila Bon ,一口飲盡。恣意想念。而台上的歌手唱著 Hotel California ,我竟然要想哭。
那一刻,我才明白:終有一天,我會哭泣的,為了他。
曾經我堅持著,不再為任何男人哭泣了。也以為自己能小心翼翼的做到,只可惜,情感的事,任由怎麼小心翼翼,也無法精準算計不傷心的。
是的!或許也是因為「總會清醒」。而清醒之後,也總發覺仍舊是孤立塵世之中。那種感覺老是隱隱作痛,像是冷冽的空氣,穿透肌膚一般的疼痛,時時提醒著自己。
所以,後來也只好放任自己。時而熱情、時而冷漠、時而幼稚、時而成熟。或許,也是因為無法去掌握吧!
雖然,不知道未來會變成怎樣,但在每一次跌倒受傷後,總是期許自己能找到人生的新義,朝向幸福人生的道路走去。
要忘記過去,不容易;要撫平現在,需要時間與智慧。能如何呢?只好,不斷、不斷地向前走去。
找到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