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凡的聖節



原來預計要在店裡賣東西


開著車，去載媽媽。
突然…媽媽電話響了…


是老弟！


老弟：『媽　爺爺死了！』



一通電話　給我很大的震驚

不是在不久前有去看過他嗎？
不是在不久前他還可以穿鞋嗎？
不是在不久前他還可以幫我們開車出去嗎？


其實，我對於他們　還帶有恨
其實，我對於他們　還帶有怨


但，我知道　什麼事情我該做
但，我知道　什麼事情我該說



我想　做到子孫該做的事
我想　等他離開後　事情就到此一段落




回憶的畫面　在我腦海裡

小時候的樣子
長大後的樣子
最後一次見面的樣子


　　　　　　　　　　　　　　　　　　可以了；夠了。




我　把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
坐上車，開到樹林　接著弟弟回去一趟

到了板橋　看到一些有點熟悉　又有點陌生的人
也難怪　也快十幾年沒有看到了。


一進去　看到那躺在上面的人

我走向前　姑丈掀開了那被子
我看到了那安祥的睡顏

手　顫斗著　往前伸直
我發現　要去摸他　還有點難。


說穿了　那只是一個安祥的老人　睡著了
說穿了　在多的仇恨　也在此時畫下句點了吧。



淚水　在眼框裡打轉著
想哭　也哭不出來的痛　



進去看奶奶　看著那瞬間老去的臉　
我不能體會　那陪伴在身邊好幾十年的老伴走的心情

但，我能體會　姑姑們沒有爸爸的心情


像是個依靠不見了。



只在那沒多久，我們就離開了。



那樣的感概　那樣的難過。
　　　　　　　　　　　　　　　　　　　　還是　不小心　感染了我。





其實，還是有個遺撼
是他們造成我的遺撼


他們能體會嗎？

　　　　　　　　　　　　　　　　　　　　我想，不能